傅家主则是怒喝道,“那如何可辨寻你之人?”
吕氏明了我所问之意,抹去了泪痕续言道,“我知姑娘必是为得救下除去我一双儿女之外的旁人,然,非是我不愿禀明,却当真不得而知。我于那里纵是过活了十数载,却是除去常日的宅院不得出,离去之时亦是被迷了送出来的,皆是至了下处方得被唤醒,料得延儿便是那时不知被何人又是……方得的。”她又是拭了拭眼泪,“幼时之事我皆是记不得了,亦曾与姐妹们相询过,她等亦是,故而我料得必是药石所致。那宅中除去教管嬷嬷便是看守之人,皆是黑衣劲装扮相,同以黑纱罩面,从不曾露出真容,更是只言片语皆不曾听闻的。而我等所产子去处,乃是我于诞下宝儿之时听得了稳婆之语,称作不过皆是这般命数的婴孩,亦是不知可过活几载,她等不过一时叹息同为婴孩却是境遇全然迥异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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