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些被纳入房门的女子,既没有名分,也要常年饱受空闺之苦,更有甚者在一夜欢情过后便不再被记挂,终年守着一座被人三五十两银子购来的空宅了却余生。
那时不过二十岁的裴兴奴,身着一袭耗费无数各类珍禽白羽的广袖落雪裙,双手将那颗艳红绣球捧过头顶,远远望去整个人如同一只降落凡尘的白鹤,在人群中遗世独立,盖过了身后千百伶人的风头,也扯过了江南两道万千士子的灼灼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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